清辉不改前秋色

【死亡万花筒】一次过门的经历(1)

# 起名废,剧情向,时间线为林秋石和阮南烛的第十一扇门之前


# 西子绪神仙文笔,我渣剧情+小学生水平


# 欢迎提供宝贵意见~


——


  从海岛度假回来,为了保持进门的状态,阮南烛和林秋石开始了频率稳定的刷门。这次他们决定带叶鸟刷第四扇门,线索是:佛谓为恶者有报。


  这条线索不算清晰,他们提前查了很多资料准备,能不能用上是个未知数。


  今天就是进门的日子。阮南烛一早起床就穿好了女装,还化了精致的淡妆,下楼的动作像一位高贵的女王。做早餐的卢艳雪眼睛都直了,她煎着培根,嘴上不停:“阮哥就冲你今天的打扮我给你多煎两片培根,秋石你真是好福气啊。”林秋石也很喜欢他女装的样子,但是他已经和阮南烛在房间里“讨论”过了,现在一副很淡定的样子。


  吃了卢艳雪做的美味早餐,林秋石心里有一种熟悉的悸动,他一抬头,果然餐桌周围的人都不见了。他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扇门,伸手推开,看到了熟悉的十二扇青铜大门。其中十一扇都上了锁,只有第四扇没有落锁,他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
  耀眼的白光褪去,他站在一座大气的四合院内。已经有十个人左右到了,几个与队友汇合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,讨论这扇门的情况。他在人群里张望,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——这是叶鸟。


“你的手表很好看,在哪里买的?”这是定好的暗语。


“谢谢,不过这是限量款。”当然好看,这是阮南烛送给他的。


“余林林。”“顾龙鸣。”两人握手。


  很快阮南烛也来了,他靓丽的外表一下子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,虽然这是在门里,但是一部分进门的女生胆小脆弱,幸运的话说不定会有一段艳遇。


  感受到周围有几道蠢蠢欲动的身影,林秋石赶紧上前几句寒暄,把阮南烛拢到自己身边。


  旁边有两个女生一直在哭,听了其他人的解释之后闹得更大声,显然是不相信门的存在。其中一位系黄色丝巾的女孩很漂亮,此时却哭得毫无形象:“我爸爸认识律师,我要让他去法院起诉你们。”


  如果起诉能有用的话倒还好了。林秋石在心里苦笑。


“林林,人家第一次进门都没哭呢,好勇敢的。”阮南烛靠在他身上撒娇。

林秋石瞬间注意到了几个男人不善的眼神,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嗯,你好勇敢。”


  两位哭得正在兴头上的女生硬生生止住了眼泪,瞪了阮南烛一眼。


  阮南烛正想再说两句逗逗她俩,这时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走了过来,“我代表老爷欢迎各位来作客,”说到这里,他的表情一瞬间有些阴郁,“老爷信佛,平时喜欢收集瓷器。各位请进。”他动作娴熟,想来迎客这种事已做过很多遍。


  主要npc发布的信息十分重要,一般不会出错。看来这扇门在佛像和瓷器里有玄机,钥匙或门肯定与之有关。


  佛谓为恶者有报,便指的是主人信佛吗?


  众人聚在一起自我介绍后去选房间。这是个标准的三进院落,庭院雅致,如果不是在门内的话,住在这里简直是一种享受。四合院三正两耳是有讲究的,所有人都想选个风水好的房间。叶鸟毫不迟疑地选择了东厢房。


  林秋石不懂风水,他问:“厢房很好吗?”


  叶鸟答:“没有,就是凉快。”


  林秋石:“....”可以。


  房间整洁,小案上还摆着几炷香,可能是这宅院的主人为了方便随手能拿到香准备的。


  桌面上有两件细口瓷瓶,精致细腻的瓷身上印有青花图纹。叶鸟从瓶口望进去,里面是浓郁的黑,竟有种深不见底的错觉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感觉瓷瓶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,他很想把手伸进去,把那东西拿出来。


  只是试探地伸进去一下,感到不对马上抽出来,应该没有关系的。


“叶鸟!”阮南烛严厉的声音传来。


  叶鸟恍若大梦初醒,他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的手腕正被林秋石紧紧握着,手指下一刻就要触碰到瓷瓶内部。


  他愣住了:“我刚刚...好像很想把手伸进去。”


“我和南烛一直在叫你的名字,可是你没有反应。”林秋石担忧地说,“你力气大得很,我差点拉不住。你没事吧?”


“我没什么事。”叶鸟摇头。


  阮南烛若有所思地看着瓷瓶:“看来这里面有东西。”他视力卓群,竟隐约在瓶内浓郁如墨的黑暗里看到些什么。


  房间里有两张床,面积不小,躺两个人绰绰有余。他们三个准备在一间房间挤一下。


  阮南烛表演欲望爆棚,只有两个观众的舞台也要尽情地发挥:“人家晚上不挨着林林哥睡不着~”


“林林...哥?”叶鸟的表情一言难尽,你俩真会玩。


“别想多,我确实比南烛大。”林秋石诚恳地对叶鸟说。


  叶鸟:“???”


  阮南烛指尖绕着自己柔顺的长发强调:“只是年龄而已。”其他地方另说。


  叶鸟:“!!!”


  林秋石:“...你真是够了。”


  阮南烛皮这一下很开心,三人正准备早点休息养好精神,外面传来了尖叫声。


  他们急忙赶了过去,发现尖叫的人是那位初次进门系着黄丝巾的姑娘。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痛苦,整只右手没入一只和他们房间相似的瓷瓶中,与她同住的女生和几个先赶到的人一头拽着瓷器,一头拖着姑娘,却没有将她的手拽出来分毫,反而越陷越深,眼看着已经没过手腕了。


  林秋石见状想上前帮忙,阮南烛拉住他,对他摇了摇头,甚至带着他和叶鸟退出房门,站在外面。


  林秋石不解,但没有坚持进门。阮南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。此时黄丝巾姑娘已经控制不住发出凄惨无比的惨叫,众人无法,只好抓住她的手臂砸向门框,瓷器碎了一地。


  瓷器碎掉的那一刻,林秋石听见了一声男人的惨叫。


  他左右看看,没有人露出听见什么奇怪声音的表情。


  几个老手皱了皱眉,退后几步。瓷器破碎可能会触发死亡条件。


  房间内几人围住黄丝巾女生察看她的情况。她的右手像是被泼了浓硫酸,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。同住的女生好像叫做小贝,她正在安慰伏在她肩上哭泣的黄丝巾。虽然她长得很漂亮,但是林秋石忘记她叫什么了,只好在心里叫她黄丝巾。
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阮南烛还是站在门外。


  小贝也很迷茫:“我正在铺床,听见她的尖叫,一转身就发现她的手在里面了。”


  黄丝巾姑娘抽泣道,她觉得瓷瓶摆在那碍眼,想换个位置。她把手伸过去就不由自主地探进瓶口,然后感觉到火烧似的疼痛,瓷瓶里好像有一只手要把她拽进去。眼泪大颗地顺着脸颊流下,她再也不敢认为这是个整蛊的玩笑。


  此时一个参与施救的人站在房间里生气地说:“你们袖手旁观,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陷入危险吗?”林秋石记得他叫吴强。


  其他几人也很愤怒的样子。


  与他们三人一样在外面观看的不在少数,门内的生死如果不关自己和队友的事,很少有人有闲心去管。


  一个自始至终站在门外看热闹的不客气道:“在门里我们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,更别提救别人的命了。”


  管家姗姗来迟,像是没看见整只手废了的黄丝巾女生,冷漠地说:“请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。不早了,各位休息吧,记住:每个房间只能住两个人。”


  人群散去,几分钟前还拥挤的房间现在只剩下两个姑娘了,她们四目相对,忍不住紧紧抱住彼此。


  住房规则不能忤逆,谁也不想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,叶鸟商量去和另一个落单的男人同住。


“秋石,之前谢谢你了。”如果林秋石没有拦住他,他现在就会像那个姑娘一样。


“都是队友,这没什么。”


  三人在房间里交换了一下信息。


“南烛,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帮忙?”林秋石问道。他不是责怪阮南烛,只是想着他肯定多知道些东西。


  阮南烛皱了皱眉:“我在那个房间里看到了一股黑色的气,非常淡,给人感觉很不好,”


“会不会像是那声尖叫一样,是从瓷瓶里冒出来的?”


“有可能,而且...当时待在房间里的几个人出来的时候身上也沾了那种黑气。”


  三人沉默了。这肯定不代表着什么好事。


  怀着好心去帮助别人,到头来反而沾了自己一身腥。这种感觉太难受了。


“也许他们沾上的比较少,达不到死亡条件。”林秋石安慰道,却连自己也不太信。


  进门的第一夜气氛有些低沉,叶鸟回了他的房间,林秋石和阮南烛洗漱之后躺在一起——管家又没说一张床不能睡两个人,当然也可能是他没有想到这种环境下还能有人搞对象。


  二人脸对着脸,呼吸可闻。


  静静地对视片刻,阮南烛开口:“睡吧。”


“晚安。”林秋石说。


“晚安。”


  半夜林秋石被砸门的声音吵醒了,他转头看向阮南烛,他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。


  听起来被砸的房间距离他们住的位置很远,他听了一会,发现没有向他们这边接近的迹象,就接着睡了。


  第二天阮南烛醒来,伸了个懒腰,抱住林秋石,懒洋洋道:“昨天晚上有什么情况吗?”


  他很少在门里露出放松的表情,可见昨晚睡得很好。


  林秋石讲了一下听到的声音,阮南烛点点头:“吃完早饭去那边看看。”


  他们叫上叶鸟洗漱下楼,餐厅里坐了几个人吃早餐。目光扫过一圈,三人心里一沉:小贝和黄丝巾女生没在。


  昨天刚刚经历了差点死亡的变革,心再大的人也不会睡懒觉,她俩大概率是凉了。


  第一次过门的死亡率是最高的,新人总是会犯各种各样的错误,如果昨天黄丝巾女生能够认真听管家说话的内容,或者她的同伴小贝经验丰富及时阻止她,或许会有转机。门不会因为过门的人是生手而宽松一丝一毫。


  死亡这种事情在门里是最为常见的,为死去的人可惜是反而浪费时间,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。


  早餐吃得差不多了,楼上走下来两个人,居然是小贝和黄丝巾。


  大部分人都没想到她们两个,尤其是黄丝巾,居然还活着——第一天晚上竟然没有人死亡。


  还是说,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其实不是人?


  有体验过怪物钻进死者身体里混在队伍中的人面色很难看,保持着人的样子,内里却不是人是最可怕的。老手们纷纷和一起进门的同伴窃窃私语,面色凝重。


  昨天质问旁观者冷漠无情的吴强丝毫没有注意到餐厅气氛的改变,他热情地迎她们入座:“你们怎么才来?早餐都快凉了。”


  二位姑娘不语,匆匆入座。


  等她们走近了众人才看到,黄丝巾的脸被她昨天系在脖子上的黄丝巾围住了,裹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眼睛。她露出的两只手居然全部呈现出烧伤的痕迹。奇怪的是她的同伴小贝的两只手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。


  她们坐下吃早餐,整个餐厅的人都在观察她俩有没有任何不是“人”的证据。


  两位姑娘似曾相识,因为都是第一次进门,加上昨天的死里逃生,感情立刻亲密起来。她们盖着被子说了很多门外的事情,还相约出了这扇门就去吃火锅。


  今天黄丝巾天不亮就醒了,虽然昨天聊到很晚,但是门里的世界令她提心吊胆,根本睡不着。


  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她感觉右手的疼痛过了一夜开始蔓延。她走进厕所关门开灯,发现她的左右两条胳膊布满了烧伤的痕迹。她惊慌地抬头,对上镜子,下意识捂住了嘴:她的脸也染上了。


  小贝一觉醒来,看到自己的两只手出现灼心的疼痛,她绝望地发现:她被黄丝巾“传染”了。


  她嘴上不说,心里却是起了怨恨,如果她昨晚换房间睡,也许就会躲避过去。瞧瞧黄丝巾现在那可怕的脸,她可一点不想变成她那个样子!


  两个女孩沉默着下楼,黄丝巾两只手都疼痛难忍,用筷子吃饭十分困难。她一只手夹起食物,另一只手掀开丝巾,把食物送入口中便立刻合上丝巾盖住脸咀嚼。她动作不算快,好几个人看见了她努力遮挡的脸。


  阮南烛从她出现起就一直皱着眉头,看到她可怖的脸之后轻轻舒了口气。“烧伤的症状在蔓延,大概率说明她们还是人,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不是人的可能。”他低声对林秋石和叶鸟说道。

 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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